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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果子和三七听着她们远去的窃窃私语,面面相觑。
尤其是三七,撇嘴感叹:“我们法医院的白描比他帅多了。”
和果子听到熟悉的名字一愣,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她打过那个人的电话,憨憨道:“三七喜欢白描学长吗?”
三七托腮摇了摇头:“有一种,那叫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就和我们头儿一样,待在他身边能冻死十里地,白描虽然表面上温温和和的,是个暖男,但是放到社会那就是空调!
哦,头儿也是空调,冷气的那种。”
“空调?”
这是什么比喻?
三七道:“空调顾名思义,对谁都很暖啊,这样当他的女朋友不就憋屈了,所以我对白描也就是崇拜崇拜。”
和果子窘迫的想了想空调,还真是很贴切将臣的,但是白描……
她说道:“我上回打过他电话,倒是没这么觉得。”
三七讶异:“你什么时候有他的联系方式了?”
和果子道:“就那天周伟在群里说死者是冻死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问白描学长来着。
他那时候估计是在上课,我能听到窸窸窣窣的翻东西的声音。”
三七撇嘴:“这倒是没什么,系里都说,学长很喜欢读书,特别喜欢上玉教授的课。”
她话顿了顿解释道:“忘了果子不是我们系的了,我说的玉教授是最近院里新来的老师,三十来岁吧。
他是主授习解剖学的,我听过一次,很厉害。
学术和实践完全信手捏来,结合的很生动。
不过就是人恐怖了些…….”
哎?
和果子歪着脑袋问:“怎么这么说?人长得不好看?”
到底什么样的样貌能被人说成恐怖?
三七摇头:“并不是,长得很帅,怎么说呢如果年轻几岁,妥妥的系草级别。”
“那为什么说恐怖?”
三七笑了:“去上解剖课的第一堂课据说不教东西,要在陈列尸体的教室呆一个晚上,写份报告。”
她说罢又补充道:“和我一起俢他课的朋友吓得鬼哭狼嚎的,半个多月没敢往解刨室走。”
和果子听完也脊背一寒,和尸体睡一块是个肿么样的体验。
三七大概瞧着和果子神情有些虚,笑着拍了拍果子的肩膀:“你又不是我们系的,担心什么。”
“幸好我遇不到那个玉教授。”
三七却笑得得意:“哪怕是不行。”
哎?
半晌后,三七说道:“我没说吗?玉教授是一门双学位,他也是医学院的高材生,最近在二院当特邀医生,脑科。”
和果子虚了不能在虚。
她的病房就在十八楼的脑科……原因是急诊没病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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