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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市路边摊的芝麻胡饼金黄酥亮,又香又脆,带馅的蒸饼一咬就顺嘴流油。
颜如玉不顾形象地嚼着手里的美味,这是二十一世纪地沟油芝麻饼不能比的。
李修含笑目不转睛地看着颜如玉的吃相,看着她怎么一口一口地把芝麻饼吃干净,看着她用手绢细细地擦嘴,看着她的注意力被他吸引,然后狠狠地瞪着他……直到马车的颠簸突然停止,他们到达了悦来客栈。
颜如玉先跳下车,她实在是受不了李修一路上那深情又别有用意的眼神,似乎每时每刻都在说: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要不是因为两块芝麻胡饼,吃人嘴软,她肯定会忍不住在车厢里训斥他一顿。
悦来客栈里的客人大多都是做生意的商人,每天来来往往,客流量不算小。
颜如玉进去找孟白才从店小二那里得知他今早就已经退房离开了。
“颜官媒,这是孟郎君托我交给你的信!”
小二恭敬地将一写有“颜官媒亲启”
的信封递给颜如玉。
颜如玉迅速拆开,一目十行,直接忽略那些酸得掉牙又煽情的语句,目光落在四个重点字上。
“东边码头!
快走!”
她急匆匆地钻回马车,李修一直跟在她身边。
甲风快马加鞭,驾着马车往码头的方向赶去。
“信上写什么?”
李修平淡的询问,没有一丁点好奇的意思,就像是一句普通的招呼语。
颜如玉顺手将手里的信纸放在李修手上:“我没仔细看,不过大概是他和梁娘子要在东边码头乘船私奔。”
“私奔?”
李修忍不住冷笑一声,“梁掌柜会答应吗?”
“梁掌柜一心扑在钱上,在沈恕的撺掇下,他已经将孟郎君视为一个大宝贝!
如果沈恕再添油加醋,说私奔可以让他的麻烦减小到最小,梁家又不是世代书香门第,并不迂腐古板,他干嘛不答应啊?”
颜如玉嘴角噙起一丝早有预料的笑意。
“还真如你猜的那样,孟郎君和梁娘子果然是去码头私奔了!
信上确实这样写的!”
李修垂眸看信,长睫随之覆下,微微颤动。
颜如玉轻摇着手中的鹊桥绢扇,更加得意地扬了扬眉。
——
柔和的日光给清澈天空中漂浮着的缕缕羽状流云镶上了层层金边,码头上一派秀丽风光,葱茏的树林,平静宽阔的河面。
码头边停泊着一叶小船,船夫懒懒地坐在船头小憩。
码头前面有一堆硕大又奇形怪状的石头,孟白和梁双碟正互相依偎坐在石头上眺望风景。
沈恕站在一边,手里搭了个凉棚,半眯着眼遥遥分析太阳的高度。
“孟郎君,梁娘子,现在都快午时了!
你那朋友应该不会来了吧!”
沈恕急躁道,一个劲儿地催促他们上船:“你们先走吧,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高府的人追来怎么办?”
孟白为难地看向梁双碟,温柔贤惠的她怎能不明白他眸中表露的急切?这次离开长安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回来,孟白不想留遗憾。
“沈郎君,不如我们再等等吧!
如果午时过,孟郎的朋友还没来,那我们就立刻上船好不好?”
梁双碟的声音就像是啼啭的黄莺,娇嫩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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