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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吟这日,一身淡蓝色西装,出现在宴会厅里,看着人模狗样的韩历和一副被人洗了脑的贺湉,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说说可怜。
“时吟,不是都结束了吗?”
贺湉抱着孩子望着站在跟前的时吟。
她不得不承认。
时吟无论何时何地都是美的。
那种美啊,动人心魄。
穿旗袍的时候是古典美,穿西装的时候是霸道美。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英气。
“谁跟你说结束了?”
时吟问。
目光又望向站在一旁不敢吱声的韩历:“韩总说的?”
“贺小姐当初结婚的时候贺老爷子给了你一千万的嫁妆,这嫁妆是不是给韩历了?贺小姐要问问你现在的嫁妆还剩下多少吗?”
韩历在一旁听着时吟说这话,有些急了:“时吟,你少在这儿给我阴阳怪气的整这些虚的。”
“虚的?”
时吟冷笑了声。
向身后伸手,戈妍从包里抽出了一沓资料递给时吟。
时吟单手插兜,接过资料,抬手一扬,哗啦——那些纸张跟天女散花似的甩到韩历的脸上。
女人冷傲的容颜中带着睥睨:“虚的?”
“韩总去年在国外炒股亏了几个亿,这几个亿中包括了贺小姐的嫁妆还有你儿子半满酒收来的各种礼钱,贺小姐婚前的房产被你变卖得所剩无几,你自己在坑里就算了,还带着博兴集团的几位副总一起进坑里,这会儿跟我说虚的?”
“炒股亏得一塌糊涂,没钱填补这个亏空,你就动我时家的钱?”
“怎么?你是我时家的人吗?还敢拿我时家的钱去还你的高利贷。”
“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恬恬你不要相信。”
“不要相信?”
时吟冷笑了声,弯身捡起地上的纸,抖了抖,竖着递到贺湉眼前:“看见了吗?高利贷房屋抵押,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出来的,你老公跟人家说了,让人家藏深点,要是被挖出来了,他可就没钱还了。”
“白纸黑字,连签名带盖章。”
“贺小姐还要自我麻痹到什么时候?”
“是不是真的?”
贺湉回眸望着韩历。
韩历连连摆头:“不是真的,肯定不是真的,这都是时吟为了将我从位置上赶下来用的手段。”
“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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