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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要洗澡。
时间仿佛回到了在农家院那天,她那天就是抱着这个忐忑期待不安的心情,结果他什么也没做。
没做就没做…
她特意想这个干嘛。
温暮拍了拍自己的脸,在雾气氤氲中,把自己晕染的更粉嫩,上了色,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露出里面的花芯。
今天说了那句话就是做了心理准备的。
不慌不慌,温暮不慌。
已经决定了是这个人了,那不论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
再次做好心里建设,温暮穿着睡衣出去,盛桉就在门口站着。
被水汽晕染的人总是格外好看,温暮更甚。
只一眼,盛桉的瞳色就深了几分。
她手不自在地捏着衣角:“现在睡吗?”
他把她拉过来,直接牵到了床边,然后拿着被子盖到了她身上:“睡吧。”
她不明所以。
盛桉对上她懵懂的视线,抬手把她的眼睛遮住了,低头吻了吻她,就退回来:“明天还要上班呢。”
她的睫毛颤动,刮着他的手心痒痒的,连带着心也像被刮着。
他手松开,向下滑动,触到她的鼻间,手指微屈,刮了一下,“想明天能起来就乖乖睡觉。”
她一瞬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蒙了很久,他人都进浴室了,她的脸才后知后觉轰然乍起。
他刚刚,是,变相的,调戏了她吗!
!
!
而且还是,那种…那种…
她开始浮想联翩了。
温暮赶忙把自己塞进被子里,捂住了悸动的心。
想着想着,还真就睡着了…
可能是赌订了今天盛桉不会碰她,所以就这么放宽心的睡着了。
盛桉过来时看她没心没肺睡得正香,睡衣带子掉下去的一半。
她对他真是放心透了。
他叹口气,把温暮的衣服拉上去,钻进去把她揽进了怀里。
温暮是背对着他的,他低头时就能看到她的那颗桃心,强撑着错开视线,关了灯闭上眼。
过了很久,他又双眼豁然睁开,俯身触在了她的桃心上,一下也没动。
温暮动了动脖子,婴.宁了一声,他抬手把她往怀里又带了带,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肉里。
可能因为抱的太紧,温暮突然就醒了,迷茫着侧身迷迷糊糊问他:“盛桉…你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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