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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琳胳膊撞了撞谷粒,问她:“看你势在必得样子,你很懂这个吗?”
“不懂啊。”
谷粒答道。
“那你就这么一直举下去?”
谢予琳瞪眼。
“不呀。”
果然谷粒放下手,冲马小姐的方向微笑。
“三千两百万一次。”
“三千两百万两次。”
“三千两百万三次。”
落槌。
晚宴结束后,她路过竞得木雕的马小姐一群人,诚恳地说:“恭喜你,非常有价值的收藏。”
马小姐回过神来心都在滴血。
谷粒还补了一刀,“艺术是无价的,能用有限的金钱,买到无价的艺术品,这是我们的幸运。”
“你是故意的。”
马小姐咬牙切齿。
然而谷粒早就挽着言亦初走了,一骑绝尘。
剩下的人围着马小姐关心道:“你真的要付钱吗?这可是你设计品牌好几年的利润。”
其实她们不知道的是,马小姐的设计品牌一直在赔钱,几年也挣不到木雕的价格,家里已经对她颇有怨言,她气得冲身边人吼道:“你们什么意思,怕我付不起吗?把东西给我包上,送到谷若兰手里去,跟她讲,东西她付钱!”
……她还不算蠢。
只是谷粒还没和谷若兰照面,就成功为她揽了三千两百万的债务,不知道表姐会不会喜欢这个惊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到了谷家老宅给老爷子过寿的时候,老爷子见了言亦初热情招待,还握着言亦初的手说:“你和兰兰很多年没见了吧,这次你能来兰兰很高兴。”
老人家一心想要撮合谷若兰和言亦初,完全无视谷粒。
但这也不能全怪老爷子偏心,他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一直陪在身边很有出息,女儿叛逆和人未婚生子还客死他乡,自然在身边的孩子是心头宝,谷粒这个没妈的孩子是根草。
他对谷粒和言亦初的事情还没什么听闻,但是大外孙女的心思他还是看的清楚的,对言亦初窥视多年了。
哪想到言亦初没给丝毫面子,直接拉谷粒说道:“我是陪谷粒来的,谷粒,你不是准备了礼物给老爷子吗,拿出看看。”
谷粒对这一家人早已没什么感觉,她心中无悲无喜,只是走过场,大家都不失面子,她把一张图纸递给外公。
谷若兰原本很是不屑,她知道谷粒没能拿到木雕,虽然让她大大出血,但是咬咬牙,也值了。
可没想到,外公接过图纸之后双手颤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说道:“这是……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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