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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宗泱泱伫立千余年,底蕴之深厚,不切身体会之人感受不到,也想象不了。
剑阁养剑,说是阁,不如说是冢——练剑也是要钱的,宗门炼器师个个穷得叮当响,每次练器都是为了应付宗门任务。
可偌大一个天玄宗,靠这些剑怎么运转地下去?
那些已故修士的佩剑在主人死去之后会回到剑阁,有的会等待下一个主人,有的则忍受千年万年的寂寞。
越靠近这里,属于锐器的金属肃杀气息便席卷而来,殷莺被聂鸿单手提溜着小脸通红,又被这肃杀气息搞得小脸发白,等聂鸿在山门前把她放下来,就看到小徒弟一张脸红红白白的。
聂鸿:?
“紧张?”
殷莺把充血的大脑冷静下来:“……还行。”
小徒弟又嘴硬了。
聂鸿这么想着,嫌弃地啧了一声。
“长老!”
守卫处空无一人,带着金光的禁制在洞口闪闪发光,阵法流转,偶尔有一缕剑气逸出。
殷莺有些震撼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山体被掏出了一个大洞,剑阁不知道有了多少年历史,光站在门前,还没有进去,就已经感受到了成千上万的剑发出的各色气息。
“来了。”
青袍老者不知道从何处来,轻飘飘地落在了他们面前:“聂鸿?”
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他有些惊讶地问道。
聂鸿点点头。
“你来有何事?”
来剑阁,自然是取剑了。
聂鸿对问出这个问题的长老怀疑一看。
青衣长老自然读懂了聂鸿的意思,但还没来得及生气,就看到了好容易恢复了正常表情的殷莺。
他瞳孔地震:“聂鸿,这是……?”
聂鸿勾唇一笑:“我未来徒儿……她已经筑基,就差一个拜师大典了。”
虽然聂鸿不懂怎么养徒儿,但依葫芦画瓢总是会的。
本持着“别人徒儿有的我徒儿也必须有”
的理念,一个拜师大典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还有徒儿?!”
青衣长老的表情是一副“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听谁说话”
的极度懵逼。
“我不能有徒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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