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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勣拼了老命才弄到手,结果因为尉迟天王装逼失败,身为张公谨的好朋友,李懋功只能闭着眼睛含泪把乌骓马送给了张德。
当时李勣连给尉迟老魔酒里下毒的念头都有了,能逼的这么一个老好人这般精神扭曲,可见这等好马的稀少。
黑风骝乃是一等一的神骏,张德双手一按,跨在马背上,策马而立,颇为潇洒地又问了一声:“殿下,可否开始了?”
他这般轻松写意,倒是让跟着过来的阿史德欧啼设大为吃惊,惊讶地看着思摩:“这个少年,我在京中,也是素有耳闻。
本想只是汉人的吹捧,没想到竟有这般身手。”
“阿塔,你有所不知啊。
这个张大郎,是新任定襄都督府都督,邹国公的侄儿,长安过半富贵少年,都尊其为兄长。
‘忠义社’乃是长安第一大少年会社,连天可汗陛下都曾接见过他。”
阿史德欧啼的小儿子,在长安也厮混了好些日子的阿史德昆在那里嘟囔道。
“什么?!
那岂不是银楚有可能输?”
“叔叔,什么叫有可能输?叔叔还不曾知晓,哥哥的骑术何等精湛吧?”
李毅骑着白马,一副汉人士子打扮,素衣白袍,唇红齿白,简直美的冒泡。
“这……银楚的金山追风,可是马王啊,马王啊!
别人五万牛羊我都没舍得换的马王呀!”
阿史德欧啼顿时焦急起来,丢面子事小,这马王要是输了,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着急,他女儿更急。
一瞧张德不像是那种骑马都不稳的寻常汉家子,而且黑风骝又是传说中的神骏,比她的金山追风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场要是输了,可是要输马王的。
珍珠弘忽星眸一转,甜甜一笑,冲张德道:“张大郎,今日来的人多,只有你我二人赛马,甚是无趣,不如你我各挑选一些伙伴,一起赛一场可好?”
“殿下随意即可,只是德不知这彩头,又该怎么算?”
小妞浅笑道:“你我双方,但有人拔得头筹,便和我们自己赢了一般,你看可好?”
“好啊。”
张德突然笑了,笑的很猥琐。
没办法,这妞就是个傻的,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笨的啊。
本来呢,老张是决定全力以赴干她一票,胜算不说手拿把攥,七八成还是有的。
然而这妞想必是为了稳赢,准备从族人中挑选精骑来比一场。
可惜,如果张德没人,那当然是不答应。
然而张德这边,还真有一个拿骑马当吃饭的牛人。
“安哥儿,听到没有?殿下说你们也可以比一比呢。”
张德笑了笑,便道,“殿下,这下,可以开始了吧?”
珍珠弘忽扫了一眼张德身后的几个少年,心中暗道:瞧这几个少年,要么孱弱要么愚蠢,竟然还有胡人,能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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