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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了半天的妮可酸溜溜地说。
她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配了几件名牌赴宴。
可是四十岁的年龄终究敌不过维萨的青春靓丽,被男人们忽视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维萨有些感动:“谢谢。”
“少喝点就是谢我了。”
华花略带责备地说道。
酒会很尽兴,大家都喝得七七八八,群主居然还没忘记华花请客的事情,几个没有尽兴的也嚷嚷着要去。
于是一行人醉醺醺地去了夜总会,华花很大方地开了个包间。
维萨自然也跟着来了,那几个假装喝醉的男人要送她回家,尽管意识已经模糊,可女性特有的警惕性让她拒绝了。
况且这么晚,喝醉的单身女人坐出租车,在印度无异于自杀,于是就跟着华花,等夜场散了,让他送回家。
酒确实喝多了,时断时续的记忆里,只剩下华花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在包厢里做了什么,她已经完全忘记。
好像身体和意识都不是自己的,有什么东西在偷偷地溜走。
散了夜场,坐上华花的车,回到租住的地方,维萨彻底失去了意识,任由华花搂着她上了楼。
在药店买了药,回家吃下,维萨只觉得全身酸痛,看着凌乱的屋子,她有些后悔昨晚发生的事情。
不过既然发生了,也无法挽回。
华花有家庭有孩子,这么好的男人只能怪自己没有早遇到。
收拾着屋子,她只觉得头越来越疼,全身冰冷,开始剧烈地咳嗽,可能是感冒了。
喝了杯热水,她钻进被窝,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床下,慢慢探出一条影子,在地上聚成一条狗的形状,爬上了床,罩在维萨身上,啃着她的脸。
一丝丝白气从维萨鼻孔中冒出,被张开的狗嘴吞噬,影子顿时涨满,又悄悄爬回床底。
维萨醒来时,天已黑透,头疼得更厉害。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身体如同灌了铅,沉重得根本起不来,反倒是心里面空荡荡,似乎少了很多东西,像是一个倒空水的杯子。
拿起手机,跟闺蜜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刷着推特,发了“生病了,没有人照顾”
的消息,等了半天也没人回复,让她更加失落。
又躺了一会儿,胃里阵阵恶心,用尽全力从床上爬起,扶着墙走进卫生间,蹲在马桶前吐个不停。
擦了擦嘴角,她几乎是爬回床上,拿着手机想给华花打个电话。
可是看了看时间已经半夜,想想还是算了。
身体越来越烫,耳朵好像出现了幻听,远远听到有狗叫。
手机从手里滑落,她又昏睡过去。
狗影又从床下爬出,明显比白天大了许多,探着鼻子嗅着维萨垂在床外的手,伸出舌头舔舐。
维萨留了好几个月的指甲被舔得越来越短,直到和指肉齐平,才又潜回床底。
刺眼的光亮让维萨眼睛生疼,伸手挡着阳光睁开眼,才发现不知不觉又睡了很久。
脑子依旧混混沌沌,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她觉得自己的手有些不对劲。
仔细看了半天,指甲里的月牙白不见了,留了半年的指甲似乎被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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