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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楼跟仁贵强搞了一盘,却耗时不长,绵软无力,无关痛痒,反而激起了更难耐的痒痒,易春香在卫生间里自乐了一会,仍不过瘾,见了神器如何会不心动?却碍于未嫁姑娘的面子,抄拢睡衣口子,将身子裹得更紧,以免春光外泄,同时压低嗓门柔柔地劝道:“小弟娃,快出去!
叫人晓得了,我们都没脸面啊!”
入道以来,这种火一样的目光,也不知看见到过多少回,明明想要,还推却啥呢?也许就是妇人的习惯吧,林乐回身掩上卫生间的门,两大步走到易春香跟前,裤子落到脚踝了,操起长枪,拨开她的睡衣口子,直接抵在富有弹性的腹沟之上,不停蹭啊蹭的!
“林乐,快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易春香后退一步,靠在墙上,肚腹一扇一扇的,半张嘴唇,仰起头来,吸氧一般,几乎要瘫倒了!
“春香姐又不是莽婆娘,不会喊的!”
见她嘴上拒绝,身体却没啥抵触,林乐不由得紧紧抱住那美妙的身段,同时伸长脖子,寻找肉嘟嘟的朱唇!
“唉唉,你刚才看到啥子喽?”
易春香脖子一歪,任随他抱住,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听你在里面洗澡,就翻墙进来,没看到啥啊!”
林乐装疯卖傻地答应着,撩开睡衣,一把扔在卫生间角落里!
“哎呀,你干啥?”
易春香故作吃惊的睁大双眼,软软地滑下去!
“还不晓得干啥就是莽婆娘了,我要日你啊!”
林乐英雄救美一般扶住她。
“哦,要不得!”
她突然“清醒”
了,推了推他,正色道。
“日进去就舒服了,咋个要不得嘛。”
林乐操起来复枪在黑森林下面探寻着,因为她不配合,如何也寻不着该去的地方。
“呜呜,我还是个姑娘啊!”
易春香说着,竟呜呜咽咽地哭开来。
“我还是个童子呢!”
明明刚和仁贵强来了一盘,既要当那个,又要立牌坊,想熬价钱,把烂货说成紧俏货,没门!
林乐一个偷人的,竟然反客为主,低声骂道:“哭啥啊,反正有一天要弄一根东西进去的!”
“好好,”
易春香很快不哭了,双手捧住他腰腹,细细端详一阵,“这娃儿身上好脏哦!”
“脏点有啥关系,热水器现成的嘛,”
林乐扭开热水器开关,“人天生就脏的,洗得太干净了反而会生病。”
淋着热水的同时,再也熬受不住,弓起身子,来复枪上挑,终于找到归宿了!
却觉得不自在,干脆一把抱起她,噗嗤一声,深深陷入腹沟下的那柔软如泡沫的沼泽地深处,稳住不动,使得如痴如醉的一刻,延迟得更久更久!
“呜呜呜!”
花脸柔声叫道,由他抱着,身子后仰,头颈努力下探,仿佛要将那长枪深陷入自家创口内的鲜活画面,看得个一清二楚!
“嗷嗷嗷!”
你把持不住,难道我能把持住么?来复枪一个往复运动,狠狠地一顶,那架势,恨不得从下至上,穿透到喉咙!
“哦!
好难受,快把我放下来!”
花脸身子弱弱的一弯,以手撑地,抢先滑下去,想要躺在地面的瓷砖上,以迎受更致命的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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