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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克冰好像挺不甘心,跃跃欲试地想干一场。
可他没经历过中心区广场突袭战,那次异种突击队的疾风暴雨式突击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我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全力施展野鸡气功,也无法正面与七、八个他们的突击者抗击,除非有五月那样的高手在背后给我放防护魔法。
好久没有想起五月了,这一回从异种的突击联想到了钟山上的联手抗敌。
那些确实曾经发生过的事,现在想起来却宛如梦幻一般,使我产生恍如隔世的感觉。
“哥们,你边发望天呆边淫笑着什么?快联系总部呼叫支援啊。”
巴斯克冰在旁边催促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世界中。
联系总部的工作并不顺利,烂电台的质量问题就不说了,一直调到让我怀疑自己的人品问题时才弄好,联上后,值班的洋子又给了我不好的消息:因为连续作战中受到不小损失的缘故,奥维马斯舰队驻雷隆多飞行中队正在分批撤离中,他们对雷隆多的义务尽足了,现在已经可以不听这边的号令。
如果说一级一级请示上去,等陈琪找巴瑞特,然后假设巴瑞特毫不捣鬼大公无私地立即再联系奥维马斯舰队联络处,然后联络处在等奥中将睡醒了慢慢请示这些事情……一直到飞机从奥维马斯舰队的太空停机坪里飞过来,只怕我和巴斯克冰的胡子都长出一寸长了。
洋子跟我说这些,其实很显然是透露了她懒得替我联系的意图。
我好言相求,又恶语相向,再予以虚言恫吓,她也丝毫不动摇。
巴斯克冰在一边不住提醒我小声点,免得声音太大了透过头盔传出来给底下的敌人听见了冲锋过来,咱俩连阵势都会来不及摆。
洋子这个死婆娘实在太坏了。
我正准备再奋力与之斗嘴时,听到她们那边声音嘈杂,过了一会,传来了松田静的声音,原来她们交班了,也难怪洋子刁难我。
松田幼齿妹妹对我的态度一向不错,我跟她说了两句她就连连说“马上去办”
。
唯一的不便是她不会说汉语,我的和语又只会说“我爱大黄”
一类的专用的但是在这里绝对拿不出来用的个别语句,只得用英语跟她交流。
我俩的英语都贫乏得很,偏偏只能用这个交流——这个苦咱也不多说了。
就在我耐心几乎崩溃,准备不顾她的面子喊她叫寒寒或陈琪来时,她终于领会了我的意思……
我喘着气放松下来时,见巴斯克冰用运动表在一边给我打表:为了联系一架飞机来轰炸这个不知名的异种,我一共用电台联系了四十分钟。
我摇摇头,说:“妈的,回去我们就把洋子那个野物拉出来打一顿吧?”
巴斯克冰假意正义了一回,才说:“还不如拉出来喝酒,划****拳逼她脱衣服比较好。”
我深以为然,跟他讨论此计划的具体实施步骤起来。
一直过了半个小时,电台才有了回音,这回是陈琪亲自呼过来的。
她清咳了两声,喊道:“黄而黄而,二号呼叫。”
我们在雷隆多上的领导干部按级别论资排辈,巴瑞特是一号,我以前是二号首长。
现在位置给陈琪占了,她就成了二号。
我朝巴斯克冰挤眉弄眼一通,答道:“我是长江三号,长江三号。
长江二号,长江二号,请讲。”
入南国院的第一天,教官就教育我们:最重要的是懂规矩。
细分下来,到后来的通讯课上,教官又教育我们说:在公用通讯网,尤其是群呼式对讲机电台系统中,绝对不能胡说八道,有什么事就说什么事。
这条规矩在GDI各级领导的重视和常抓不懈下,成为大家的一种本能,无论私下有什么恩怨,公开通讯北都是一本正经的。
可我明显是拿陈琪开心,这种无视领导不给面子的行为自然让她非常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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