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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简爱直点她的脑门,怎么已经当了妈的人,还是吃货一枚,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以后怎么教育孩子,张圆不屑地撇撇嘴,哈哈,不瞒你说,我还真教育出不少优秀的祖国小花朵,我们那有两个孩子今年奥数竟赛获得全国一、二等奖。
还有几个孩子英语、语文的获得过全国大奖。
她得意地歪着脑袋,看看吧,孩子她奶现在老满足了,走哪都和别人夸娶个好儿媳妇。
哈哈哈,看她那个样子,别人还以她老人家娶了希拉里回家呢!
楚仪,现在对我也是没说的,媳妇长,媳妇短地叫着,你说他那个木头疙瘩竟然也开窍了。
人家不都说好女人是一所学校,我就是校长。
人啊,经济决定地位,不过,女人啊,还是得做点女人份内的事,我不管怎么累,只是楚仪喊腰疼或者背疼,我立马就给他按摩。
我就怕楚仪有一天,看到了温柔体贴的女人,不再想着我,也偶尔下厨,给楚仪做些他爱吃的东西,这男人的心,是得经常拢一拢,要是散了,就不好拢了,这叫防患于未然。
简爱真是刮目相看,这个虎背熊腰的张圆从哪学来了这么多女人经,其实她看起来粗犷、豪爽,骨子里却是个聪明透顶的女人。
张圆好顿批评周简爱,现在已经是名满神州的大作家了,怎么也得在人住的地方呆着,就这一狗窝还住了这么长的时间。
张圆义愤填膺、怒其不争地一拍胸脯,“要不要我这个小老板赞助一下你这个大作家。”
简爱咧着嘴,高兴难掩,“好啊,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了。”
骑虎难下的张圆嘿嘿笑了两下,“你还当真的了,”
“那当然了,大老板一言即出,万马难追嘛。
说完这话,两个人一齐哈哈大笑。
冬天的夜晚,天空依旧繁星点点,如水的月华仿佛被冰冻了一样,清冷的月光散发着丝丝凉意,令人觉得周身都罩在寒冷中。
周简爱用力拢拢羽绒服的帽子,穿着貂皮大衣的张圆一脸得意地看着她,还故意解开貂皮大衣靠近脖子的那个金亮亮的钮扣。
简爱哭笑不得,“你有那么热吗,不就是为了气我一下吗?怎么看你都像一个小暴发户。”
“我管她暴发户不暴发户,我就喜欢这样,几级龙卷风都挡不住。”
“你说都这么晚了,我们还上来什么酒吧,找什么情调,在家坐着不挺好的,我看啊!
某人就是让钱烧的。”
张圆没反驳,她们在一楼散厅找个靠门的位置坐下了。
酒吧里正放在奥地利作曲家舒伯特的《小夜曲》,沉郁略带甜美、忧伤的音乐,添满了酒吧的每一个角落,简爱呆呆地看着那个弹琴的小男孩,那年,她在深涵的酒吧弹累了。
深涵替她谈得也是这支曲子,那天深涵边弹边深情地望着她,她故意回避他的眸光,可是心里却翻涌着滔滔巨浪,她的心刚开始还在巨浪中挣扎,最后她已经心甘情愿地掉了进去。
深涵曾经说,哪一天,我们开个小型的音乐会,不卖门票,只请我们的家人和我们最好的朋友。
举行一场见证我们爱情和幸福的音乐会。
“简爱,你怎么了!
你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那个坚强乐观的周简爱哪去了!”
张圆不无担忧地递给她一杯咖啡,她慢慢地抿了一口,轻轻地放下。
眼睛却始终没离开那个弹钢琴的人。
也许被这种忧伤的气氛所感染,张圆也缓缓地放下手里的高角杯,那红红的液体兀自晃动了几下,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不用问你,就明白你和那深公子之间出现了问题,那时的深公子是我们这些花痴女孩的暗恋对象,简爱,有多少人嫉妒你,这里也包括我。
如果深公子追求的是我,我会毫不犹豫地抛开身边所有的羁绊,跑到他的身边。
但是我明白这么高档的菜是我消受不起的,只有楚仪才是我可以消化的菜。
当然了,深公子永远也不会选择我这样的女孩。
我只想告诉你,你曾经的男朋友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他的优秀不是一般人可以超过的。”
她不解地上下审视着她,好像要洞穿她所有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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