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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头看我点头继续说道:“鱼篓村其实就是水师营啊!
村里人的祖上都是水师营的守水人。”
老刘头指着窗口道:“鱼篓村其实比江岸低了一块儿。
你信么?”
我不由得一皱眉头:我来的时候确实在高处看过鱼篓村的全貌,可我并没看出鱼篓村的地势低于江面。
而且,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出现。
水往低处流是个常识,鱼篓村从上到下都没修筑过堤坝。
如果,鱼篓村比江面低,这里早就应该被水给淹了。
老刘头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信,其实,我也不信。
但是,我们刘家祖上却是这么说的。”
“当初,守水营里一共有七个术士。
你别看守水营只有七个人,却是正儿八经的一营武官,我刘家先祖就是守水把总。”
“按照我们先祖的说法,鱼篓村这里过去就是一片水泊啊!
后来不知道怎么忽然退了水成了干地。
守水营千总亲自查看之后,就带着守水营的人在这里修了兵营,扎了根儿啊!”
“后来,大清朝完了,这里也就不是什么兵营了。
但是,七个守水营的后人还在,这里也就成了鱼篓村。”
老刘头说到这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也静静听着对方继续再往后说,守水营里肯定还有故事。
按照清代的官阶,一营长官应该是千总,刘家祖上只是把总,比千总低了一品官阶。
我敢肯定刘家不是故事的主角,起码一开始不是。
老刘头继续说道:“守水营在鱼篓村扎根之后,也渐渐开枝散叶了。
慢慢也就成了村子。
七家祖上把守水的本事都传了下来。
要不是七家祖上忽然在一夜之间死了个精光,我们也不会被困在这个村里。”
我一挑眉头:“你是说,七家术士的家主都在一夜之间暴毙了?”
“不止是家主,就连有点本事的术士也没了。”
老刘头喝了口酒道:“我们刘家能把本事传下来一部分,还是因为我家老太爷在临死之前,用棉被捂住了我太爷,他才活了下来。”
“我太爷说,他爹当时用棉被把他盖住,自己又趴在了棉被上,硬是把他给压昏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老太爷已经没气儿了。
我太爷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那一年,大半个鱼篓村都在出殡啊!”
老刘头叹了口气道:“从那之后,鱼篓村的人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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