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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愣呢?这阵势就把你给吓到了?刚刚也不知道是哪个,吹嘘的见多识广、无所不能的!
还不赶紧过来斟酒?!”
屠墨无视曹纲跪在地上,半真半假浑说着朝仪荻勾一勾手指,似乎他们之间有多亲密熟稔。
仪荻干咽口唾沫没敢吱声。
眼前的男人虽然依旧浮夸的像只开屏的雄孔雀,但气场全开的样子自带着叫人难以抗拒的威压。
她暗自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屠墨的状态越发好了,这时才有心情不急不忙的品一盏新斟满的酒水。
“入口绵柔,回味清冽绵甜,尤其那若有若无的兰芷香,更是深得我心。
这酒叫什么名来着?”
“眉……眉寿酒(嘴真刁)。”
仪荻心里翻一个白眼,面上还是毕恭毕敬。
屠墨点一点头,示意她再斟上一盏,这才叫曹纲起来回话。
“方才你说什么缉拿盗贼,谁家出事儿报的官啊?这个点儿还能随意驱使你们翊卫军,恐怕身份不简单吧?”
“这个……”
曹纲看似很怕屠墨,就跪地的一会儿功夫就出了一脑门子汗。
他才起来,还没来得及擦上一把,又被屠墨提出的新问题给难住了。
“很难回答吗?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屠墨说得若无其事,但却把曹纲吓得不轻。
左监屠墨,乃前御史台屠莘郁大人的次子,仗着世家大族的出身,骄纵暴烈不说,还特工于钻营算计。
听说他的嫡亲大哥,就是被他用毒计害死的……
就这么个徒有其表的小人,一不留神就可能会被记到仇恨的小本本上,倘若直接了当拒绝了他的这次问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曹纲掂量清楚了利害,连忙改口否认:“不不不,在大人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看一眼仪荻,看她没有回避的自觉,正要赶她离开又怕屠墨不允,干脆就当着她的面把实情摊开。
“其实,小的们今天不是捉贼,而是在抓刺客。”
“哦?怎么说?”
“大人有所不知,今日有贵人去献纳使刘锐家赴宴,也不知怎么走漏了消息,竟有贼人前来行刺。
还好防卫森严,贵人没有受伤,只受到些惊吓;不过刘大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一刀从前胸透到后背,恐怕难能挺过今晚了……”
“那贼人可有受伤?”
仪荻听得认真,忍不住关切的插一句嘴,不过曹纲说到这里再没什么好遮掩的,便一并回答了。
“有。
贵人十几名亲卫围攻贼子,虽没有将他顺利拿下,但也没叫他吃什么好果子。
王桂的飞爪正中贼人胸口,衣衫、血肉抓下大片,所以识别起来也很容易。”
曹纲说完这些又停一刻,看屠墨再无别的事问他,便主动告辞退了出来。
一时间,房间里又静了下来。
仪荻虽然还记得给屠墨斟酒,一双眼睛却不住的往他身上瞟。
是他吗?曹纲不说当时血肉横飞吗,他的衣服好好的呢。
不是他吗?三更半夜不请自来,伤的又是和贼人一样的部位……
想到才进屋时的熏天酒气,仪荻不由心中一恍——什么事不能提前做好准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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