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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钧没有回答她,突然起身说:“去洗澡了。”
鄢凌支着头说:“看来是没干好事了。”
陆钧也不回头,径直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等陆钧洗好澡出来,鄢凌已经睡的昏天黑地了。
陆钧摇摇头,收拾了床单便去找葛晓曦。
“这么晚了,还忙什么呢,收拾下休息了,工作明天早上再说。”
陆钧穿着睡衣,倚在门前看着书房里忙碌的葛晓曦。
“钧、钧哥,主君向来不留外人住宿,客房还没添置家具,你和主君先睡吧,我等会儿在书房打个地铺就好。”
葛晓曦不好意思的回了句。
“啧,打什么地铺,我也不是什么外人,走,一起睡。”
陆钧好笑的说。
“哦。”
葛晓曦红着脸同手同脚的跟着陆钧回了卧室。
陆钧心道:这脸皮真薄!
直接把睡衣一脱就爬上了床,看的葛晓曦脸更红了,眼睛愣是没管住的往陆钧的身上瞄了几眼。
“咦?”
葛晓曦有些奇怪的看着陆钧左肩上浅浅的伤疤。
陆钧顺着他的目光摸了摸,好笑的问:“怎么了?不知道这个怎么来的?呵呵,那次你被钟晴的人伤了层皮,鄢凌就直接捅了我一刀,啧,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羡慕你,又有多嫉妒你,呵呵。”
葛晓曦听得一愣,脸红的不行,不过还是奇怪的说:“我知道这个伤,只是这个伤疤看起来有点眼熟,倒像是织女形成的花纹。”
“织女?”
陆钧重复了一句,心里突然有些拿不准的猜测。
葛晓曦点头道:“是啊,我见主君用过织女蛊,是一种加速细胞生长的生肌蛊,凉凉的,粘粘的像药膏一样,能让肌体受伤部位快速复合,而且疤痕也浅,带着自然的花纹似的。
你肩头这个很像。”
陆钧突然想到受伤那晚的春色梦境,当时确实有凉凉的药膏的感觉,只是后来醒来伤口还是自己处理的状态,一切都没什么变化,他就一直认为是在做梦,如今起了疑,再想就处处怪异了。
比如为什么每次做梦都是鄢凌和自己同时在营里的时候,而且每次做梦他都无法动弹,只能受鄢凌控制,每次都是点到即止......
陆钧默默的转头看着鄢凌熟睡的容颜,心里别样的复杂。
随后笑了笑,不经意的问葛晓曦:“说起来,我受伤的那天鄢凌大宴宾朋,你们吃的可还开心?”
葛晓曦有些尴尬,说道:“主君被灌了不少酒,后来又非要去实验室,折腾到凌晨两点多钟才回来。”
陆钧眼睛闪了闪,笑道:“这么晚啊,她喝那么多,你也放心,怎么没跟着?”
葛晓曦无奈的说:“主君向来说一不二,非让我先回去,我哪里拧的过她,何况我也怕惹她不高兴。”
“呵,鄢凌是霸道的过分,我也不敢惹她生气,不怪你,快去洗洗早些睡吧。”
陆钧笑着说。
“嗯。”
葛晓曦答应一声,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陆钧凌空描摹着鄢凌的五官,低低的说:“不是梦对吧,你可真会折腾我呢。
唉,算了,至少你愿意去怜我,我就满足了,你不想告诉我,我就当不知道吧,你这个磨人的臭丫头。”
说着,靠近鄢凌闭上了眼睛。
等葛晓曦在浴室里磨磨蹭蹭的出来,陆钧也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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