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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天……这就是你的名字吗?”
她想起自己名字的速度比我想的要迅速得多。
只见她似乎有点害羞,左手似乎是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领,嘴唇抿着不知道是不是有话要说。
我一眼就看了出来,却没有指出,而是提议道:“那么羽天——我这样直呼其名好吗?”
“啊,没事的啦。”
“嗯,那么——我们就走吧。”
我俩于是又前行了起来。
但这次,某些条件没有允许我们直线前进,因为这里作为一个学校走廊,必定会有教室门。
我打开了右手边出现的第一扇门,而羽天在我背后偷偷伸出了一个脑袋。
随着门渐渐被我推开,我随即发现这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日本式教室。
大小正正好的桌椅整齐地呈列状被排列在教室中心,房间的最前面是黑板和被卷起来的幕布,最后面是格子状的长柜,一切都没什么奇怪的。
“唔……这里一定会有东西的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说完话就径直走向了讲台,而羽天静悄悄地走了进来,顺着第一列课桌俯身一路看了过去。
原来如此,是在怀疑课桌里头有没有东西啊。
讲台这里是空空如也,而黑板的边沿处没有粉笔,只有块似乎用都没用过的黑板擦。
上头的投影布虽然有一条拉线,可我试着拉了拉之后投影布却纹丝未动,似乎是卡住了。
我深知就算把这幕布拉下来也不会有电影自己跑出来给我看,便离开讲台跟着羽天检查起了课桌。
“哎,你说,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学校呢?”
我对羽天突然提出的问题表示不理解,但我还是回答道:“估计不一定是平白无故的……是有什么意义在的吧。”
“嗯……你也这么觉得吗?那个……这里的场景代表了某些事物?”
她思考着问道。
我点头表示同意,接着猜到这可能是与被卷进来的成员有关,便把这一想法告知了她。
然而,羽天对此疑问满腹。
的确,场所的存在如果只是因为进来的成员,那这里的危险度不仅很高,这些事物的意义也就无限接近于零了……我想,这也有可能是与这个空间自己本身的意识有关,完好的学校、废弃的学校、皇宫——或者说也可能是展馆、现代都市景象、观星大厅……
想不到任何关联所在。
思考中,我瞄了羽天一眼,而她似乎早就把这些抛在了脑后,一脸轻松地走向了学生用置物柜那里。
哎?等等……我什么时候都检查到右半边来了?这里她不是早就检查过了吗……我略带尴尬地说道:“这些课桌里面什么东西都没。”
她转头道:“嗯,后面的柜子也是。”
这可真是好玩了,这里竟然什么都没有吗……我想着想着,目光落在了房间角落的扫除用具柜上。
里面会有尸体什么的吗……
我指了指那个大柜子,羽天便和我一起走到了柜子一旁。
我屏住呼吸,双手手搭在两个门柄上往外使劲一拉,而这并未被关死的门因为我的发力而在一瞬间开到了最大,我也失去重心摔在了后头的椅子背上。
就在我摔下的一刹那,响起了门摔在墙上的声音和椅子被撞倒的碰撞声,而其中似乎还夹杂了别的什么声音……
而羽天惊叫了一声。
我赶紧忍着疼痛跳了起来,一回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投影布已经落了下来,而上头写着几个大字。
让我真正心慌的不是莫名其妙掉下来的幕布,而是没有投影仪照射而独自显现出来的影像。
投影布上头写的是很奇怪的四个字:自相残杀。
我与羽天面面相觑,并不清楚这些字的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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