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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柳吟就更加紧张了,洞房都得看着?
不过今天她肯定是洞不了房的,先不说那个太子会不会碰她,再说她的葵水还没走,怎么洞房。
等刘嬷嬷一出去,整个房间好像只剩下她一人,柳吟并没有掀开盖头,而是疲惫的靠在床栏上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一包糕点,还好她早有准备,不然这要是饿一天那还得了。
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了,她吃了几块糕点觉得口有渴,但顶着这么重的头饰实在不好行动,只能靠在那准备眯一会。
也不知眯了多久,等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屋里依旧空荡无声,又一个人靠在那咬着糕点,只觉得这成亲对女人可真不公平,为什么男人就可以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她就得从早到晚不准吃东西,还美其名曰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都是封建迷信。
月朗风清,随着大殿那边的宴席逐渐进入尾声,黑暗中,走廊尽头突然走来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看到来人,屋外的刘嬷嬷顿时精神一震,外面的宫女也都站直身子,显然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真的会过来。
“老奴叩见殿下。”
屋外突然传来刘嬷嬷的声音,吓得屋里人赶紧把糕点塞到床底下,然后正襟危坐在那,双手老老实实放在腿上,整个心跳都不禁开始加快。
“下去吧。”
男人声音醇厚,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带着点低沉的磁性,随着房门被推开,一道稳健的步伐突然迈了进来,柳吟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就是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看着屋里的人,刘嬷嬷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关上房门退了出去,这些事她们这些做奴才的插手也没有用。
烛火妖娆的摇曳着身姿,照亮整个喜庆的房间,就在大床前正坐着一个身着火红嫁衣的女子,不同于以往的恬躁,此时倒是安静的很。
屋里寂静的让人心慌,柳吟闭着眼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过是场形婚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
可就在这时,眼前的光线越发明亮,她慢慢睁开眼,只发现盖头已经被人揭开,首先入目的是一件贴满喜字的房间,还有眼前站着的男人。
纵然身着一袭大红喜袍,可浑身依旧透着矜贵淡漠,而那张清冷的轮廓还是让人望而却步,只是身上还散发着淡淡酒气,应该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
“如今倒是安静。”
须臾,屋里突然响起一道醇厚的男声,柳吟低着头,双手揪着衣袖,声音呢喃,“我……我本来就很文静。”
烛火幽幽,女子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小脸上带着酡红,纵然浓妆下也没有丝毫艳俗感,反倒平添一分娇艳,秦砚眸光一暗,忽然转身来到摆着酒水的桌前。
盖头都已经掀了,柳吟自然是迫不及待摘下了头上的珠饰,再不拿下来她脖子真的要断了。
知道要喝交杯酒,她自然是懂规矩的走过去端起桌上的酒,不知想到什么,还是顿了顿,最后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
从没喝过这么烈的酒,柳吟整个喉咙就跟被火烧一样,直到一杯茶水摆在面前,她才迫不及待的灌了几口进去。
安静了没多久果然还是原形毕露,男人淡淡的瞥了她眼,坐在那自顾自的倒着酒,棱角分明的轮廓上依旧透着平静,没有一点新婚的喜悦。
秦砚觉得自己并未喝醉,可也不知为何,宴席未散便要来这。
见他不说话,柳吟一点也不尴尬,反正早已经习惯了,干脆也坐在对面吃着桌上的糕点,没人知道她有多饿,其实她还想吃饭,不过这半夜三更传出去不好听,还是忍一忍吧。
屋内气氛透着一股诡异的和谐,等吃的差不多时,柳吟才喝了口茶,一边撑着脑袋去看对面的男人,烛火下,那张立体分明的轮廓越发完美,不知不觉她一时竟变成了光明正大的打量。
许是卸了头饰的缘故,女子如瀑的青丝披散在背后,衬的那皓雪的肌肤越发动人,眼角一瞥,男人薄唇微启,“吃够了?”
猛地回过神,柳吟赶紧点点头,然后一本正经的的道:“我知道太子哥哥不愿意娶我,可事到如今,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做好一个太子妃的,你想纳多少妾我都没有意见,怎么样,够好了吧?”
柳吟觉得自己就是年度最佳正妻,没有之一!
听着那清脆的声音,女子小脸上还带着一抹郑重,秦砚眉间微蹙,就这么定定的凝视着对面的人,直到把人看的不自在,他才忽然起身。
见他终于要走了,柳吟赶紧跟过去想恭送一下对方,可谁知前头的人走的方向居然是床榻,吓得她连忙支支吾吾起来,“您……不去找陆侧妃?”
脚步一顿,男人忽然回过身,一把握住女子纤细的手腕,眸光暗沉,“孤有正妃,为何要去侧妃那。”
呀呀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来,听得人心里一阵犹如被牛奶滋润的舒服。可是看着木盒子里的小不点的沧澜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这个盒子里之前放的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在变大的彩蛋,可是现在,彩蛋已经破开了,里面竟然坐着这个一丁点儿大的缩小版男孩纸!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地,头上有一小撮毛发。眼睛圆圆地懵逼地看着四周,脸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呀他发现了沧澜,朝着她爬过去。啊啊啊沧澜大叫一声,立马往后一跳靠在墙上,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蛋在没有经过孵化的前提下养育出了一个人?天呐,她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自己最近太沉迷于养成游戏无法自拔了。她准备死劲掐自己一把,可手刚刚靠近胳膊,又有点儿怕疼。这要她怎么和自己的霸道总裁大男票交代呢?那么好朋友魏阳明为什么要给她一个能孵化出人的彩蛋来啊!她当时就应该知道没什么好事,她当时就应该拒绝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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