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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想起问这个了?”
“自然是的,不过几天时间,白惟明就把齐总的老底挖得那么干净。
谁不疑心呢?”
杜漫淮将柠檬一片片切好,又搁起了白糖,“一个普通的PR经理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陈礼秉笑了:“那你怎么回答?”
杜漫淮说:“我能说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啊。”
陈礼秉说:“齐总是个聪明人,见识了白惟明的手段,自然不敢再碰容君羨了。
倒是容君羨,脑子不太好的样子,好像到现在也没明白过来。”
杜漫淮便道:“容君羨要是脑子好,以他的条件,能混到现在这个地步吗?”
陈礼秉正和杜漫淮闲谈,却见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脸露惊色,道:“齐总被起诉猥亵男艺人了……”
杜漫淮一怔:“是谁做的?白惟明吗?”
“谁知道呢?”
陈礼秉摇头,“不过,我还是得出去一趟。”
“你去吧。”
杜漫淮说。
陈礼秉吻了一下杜漫淮的脸颊,便离去了。
杜漫淮将一罐糖渍柠檬做好了,放进了冰箱,便听到了门铃声响。
杜漫淮觉得奇怪,便走到了门边,把门一开,却见昆幸站在那儿,一脸楚楚可怜的。
昆幸见了杜漫淮,也吃了一惊:“您……您是……”
“你进来吧。”
杜漫淮说,“别在门外说话。”
昆幸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屋,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那个……礼总在吗?”
“你来得不巧,他刚出去了。”
杜漫淮说,“有什么事吗?”
昆幸脸色一变,说:“没……没什么……”
杜漫淮打量了昆幸的神色,便说:“你先坐着,别站着说话。”
昆幸吸了一口气,缓缓坐下来,双手交叠在膝上,非常紧张。
杜漫淮在他身边坐下,托着腮说:“你是安莲蓉吗?”
昆幸听了这句话,倒是轻松了一些,笑了笑:“嗯,我是。
我叫昆幸。
没想到您也看了我的戏。”
“老陈的戏,我都看。”
杜漫淮淡淡的。
这一句杜漫淮把“陈礼秉”
唤作“老陈”
,却让昆幸有些紧张起来:“您是说礼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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