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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时候跟你说的?你可够嘴稳的。”
“几天前的事。
我当时拒绝了……”
“你傻呀?副总师一年拿多少?而且,发规部主任挂助理或者副总师是惯例了。
陶总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大概也是循例吧。
所以,你的事不要跟他说了,有机会也不要说。
说实话,如果不是他来,我八成转不了正,更别说副总师了。
你也不一定能升处级。
外面说闲话是免不了的,这次如果我再升一格,闲话就铺天盖地了。
你呀,这一次就彻底服从组织安排吧……”
吕绮主动说到了“闲话”
,范永诚刚热起来的心又凉了下去,“好吧,你说的有理,你总是有理,现在有了靠山,当然更是有理。”
“我怎么闻到了醋味?范永诚,我跟你说,你给我听清楚了,不管别人在背后怎么编排你老婆,不许你胡思乱想!
我不好说陶唐没有一点同学情分在里面,但他更看重能力,看重能不能解决问题。
陶总是什么人,你应该比那些连见都见不到的人清楚。
要说红星的领导谁是真正的君子,陶唐!”
吕绮冷峻地说。
“是你自己瞎想吧?我怀疑你了?”
范永诚讪笑道,“是,他是欣赏你的能力。
我不是早就说过你早该升了?”
“得了!
我要洗澡了……”
吕绮结束了谈话。
吕绮是每晚必洗澡的。
温热的水流淌过身躯,吕绮心潮起伏。
这种问题跟范永诚是永远说不清的。
因为自己清白干净,她可以把话说的理直气壮。
但她内心还是有些心虚的,陶唐是不是君子先搁在一旁,自己未必是守身如玉的传统良家。
她多次问自己,多次设想过,假如陶唐向她伸出手,她会不会握住那双她一直愿意去握的手?答案有两个,每次去想都不一样。
中学时的某个寒假看过一部电视剧,主题歌唱道,“心中有个恋人,身外有个世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属于哪一个……”
实际情况是,身边有了配偶,但心中尚存恋人。
她多次问,这算不算背叛?答案是,不知道!
陶唐是唯才是用吗?是自己刚才“义正词严”
地教训人家所说的“能解决问题的干部吗?”
,她其实很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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