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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子赶紧上前点头哈腰的说道:“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花姒锦没有说话,只是径直朝着坐堂的苏大夫走去。
“苏郎中,您给我看看脸吧。”
梅鹤唳紧随其后来到苏郎中面前的时候,那人慌乱的就想起身。
梅鹤唳一个威胁的眼神,立马让他纹丝不动,尴尬的伸手拿起了沾着药水的棉花球给花姒锦净脸。
血迹擦拭干净之后,出现在脸上的一条长长的划痕,已经显露出来。
花姒锦看着苏郎中那胆小的眼神,着急的从桌上抓起一把铜镜观瞧。
就只见一条疤痕从鼻子一侧直接划到耳边,雪痕几乎横着占据了半张脸。
苏郎中手脚颤抖,不是因为医术不行,而是因为后面站着的大神。
他刚刚专心治病,根本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眼前的女子似乎和梅二爷不熟,是好好医治呢,还是好好医治呢?
花姒锦见他唯唯诺诺的样子,说道:“苏郎中,我脸上的伤疤好了之后,能不能看出划痕?”
苏郎中不知所云,抬眼看了看梅鹤唳,被花姒锦一句怒吼,吓得立即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他是老虎啊还是你爹,怕他干什么,实话实说?”
花姒锦有点不悦,给自己看病,没有讹诈他就不错了,现在看病的郎中居然还看他的脸色真是气人。
梅鹤唳没有反驳,只是微微点头同意花姒锦的看法。
苏郎中这才缓过神来,重回到座位上道:“锦娘,你别着急,这些应该是钝器所伤,没有伤到皮下组织,所以擦些药,消炎消肿之后,就会慢慢痊愈。”
宋皓这时候又挤过来,道:“苏伯伯,您确定不耽误我娘再嫁?”
“不耽误,你娘这皮肤紧致,也正是年轻,组织能力强,愈合就快。”
“那就好,苏伯伯您给开点消炎药止痛的药吧,全有这位爷付银子,所以你不必为我娘亲省钱。”
苏郎中真是佩服花姒锦和她的儿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但是今日的太岁有所不同,好像没有往日的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好像任由他们母子宰割的意味。
苏郎中开药都有点哆哆嗦嗦,开少了不是,开多了也不是,因为买单的人是老板的霸道小舅子。
其实说是他买单,可是药铺都是人家开的,给不给钱都是一回事。
花姒锦越想越觉得亏,回头看着两个孩子,开口道:“累了吗?”
两孩子平日里都有睡午觉的习惯,今日摆摊,加上打架闹事,确实有点困。
但是娘亲不会无缘无故就问这样的简单的问题,宋皓眨着小眼睛看了看,伸了个懒腰道:“娘亲,我和妹妹忙了一上午真的很累了,都不想动了。”
宋皓这样回答,其实是受了花姒锦的暗示,因为她娘用眼睛瞄了一下她们放杂货的地方。
聪明如他,就知道了娘亲的用意。
花姒锦突然变得有点弱势,身子一下瘫软无力,道:“梅二爷,您也听见了,我的脸没有大碍,您的家姐手法还真是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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