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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看到朱标微微颔首后,蓝玉这才开口回答道:“那巴尔虎虽是武人,却不似安南统帅。”
“此人空有一身蛮力,可太过莽直,应不是陷阵之才。”
“占城、暹罗的统帅呢?”
朱标颔首的同时,继续问道:“见自己使臣受辱,那两国将官作何反应?”
“暹罗的笛福宾还算不错,知道挡在三披王的身前。”
“而占城将官罗夫却是个怯懦性子,或许是与其国使臣阿答早有间隙。”
“见占城使臣阿答受辱,那罗夫不敢出声,甚至还可以躲避柳自新目光。”
“也是难怪。”
朱标也不觉得意外,“占城毕竟乃是小邦,如今形势不明,他们自然不好得罪安南这种强国。”
行至安南营地,朱标立于数十米外远远望去。
这安南一朝的确称的上是强国。
此时除了中军营帐内还能看到烛光,其他兵卒所居的帐篷都是乌黑一片。
眼前营地更是静默无声,军纪严明,可见一斑。
“什么人!”
就在朱标准备转身朝下一个营地走去之时,草丛却突然站起一名哨卫,朗声呵斥。
一时间。
安南营前守卫的兵卒迅速便聚集了过来。
“切勿鸣锣示警!”
蓝玉冲那伙安南将士喊道:“本公只是巡营,切勿鸣锣示警,不必惊慌!”
“原来是梁国公,小人失礼了。”
见那名小卒见来人乃是蓝玉,随即便要命麾下返回原位。
而此时蓝玉却有些好奇,将那小卒叫到跟前,温声问道:“安南的将士,汉话竟说的这么好?”
“梁国公谬赞了,此次随柳大人一同赶来天朝的,人人都会说汉话,而且小人这汉话在军中算不上流利。”
“人人都会讲我朝汉话?”
“自然。”
那小卒看向朱标,“将军若是不信,可随意挑一人出来。”
“那倒不必。”
朱标指了指藏在草丛中的暗哨,继续问道:“既在我军中,自然不需守卫。”
“为何有明哨不算,还安插有暗哨?”
“小人不敢胡言,一切都是柳大人的安排。”
“那你们随行兵卒有多少人?”
“这....”
见那兵卒脸上立时露出几分戒备,朱标也知自己似乎有些失态,转而随意说道:“本将负责军中所需,眼下我朝高尚书酒醉,礼部仍未将诸国名册送来。”
“本将不知明日该准备多少人的饭食。”
“不敢劳烦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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