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知府?知州?还是要告到布政使面前?”
张蔚也拿不定主意,说到底,谁知道这群官哪个黑哪个白?
周崇圭放下手里的折子,捏了捏鼻梁,转头扫了一眼直播,正好看到两人在纠结告状的事,他先是一哂,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盯着一副温良模样的周崇简——如果他没记错,庆王的封地明明就是盛景二州。
【殿下】:某人不是庆王之子吗?庆王难道不能管?
【路过的路过君】:对啊,二土豪现在是皇族啊,亮出身份来,哪个官敢糊弄,绝对严查到底!
“不行,这事很麻烦。”
周崇简还没出声,张蔚已经忙着帮他对粉丝解释,“藩王是不能插手地方政治的,而且藩王的身份本来就比较敏感,万一哪个知州知府往上告一状,要拖累到他们父子的。”
张蔚这几天的封闭式学习可不是白学的,至少对大燕的规章制度还是有了比较深刻的了解的。
在她看来,周崇简已经帮她够多了,她可不能把人拖下水,那实在有点忘恩负义。
周崇简笑眯眯地看着张蔚帮他解释,见她转过头来,立刻做捧心状半靠在张蔚肩头,感动地吸吸鼻子:“蔚蔚,你那么关心我,我好感动啊……你放心,只要你一句话,莫说被人参一本,就是丢了这爵位,我也是在所不惜的。”
张蔚木着脸,使劲把某个不要脸二货的大脑袋推开:“不需要谢谢。”
周崇简立刻捧着心到边上“嘤嘤嘤”
去了,徒留下张蔚满头黑线——他们周家皇族的精分蛇精病比例是不是有点高?
周崇圭在文华殿愤愤地一拍桌子,某些人真是肆无忌惮了啊!
还有他家这个傻姑娘,边上这家伙的是人是鬼都还没看清呢,就一门心思地为人家着想——这蠢丫头,再让她在外面浪,他怎么放得下心?
“其实还真可以告御状来着……”
张蔚寻思来寻思去,觉得现在最妥帖的办法就是让邵木蓉上京,一方面,她就在京城,可以帮邵木蓉在京城落脚;另一方面,京城毕竟是皇城,盛州这些官就算手再长也不敢伸到京城来杀人,报仇先不说,至少可以保住邵木蓉的性命。
“姑娘,妾身愿往京城!”
邵木蓉的声音忽然在院中响起,张蔚连忙转头望去,只见面无血色、形容憔悴的邵木蓉正扶墙而立,颤抖的手死死扣在墙上支撑着自己,她踉跄了一步,像是想要给张蔚和周崇简下跪:“妾身求公子和姑娘,助妾身上京,为我陈氏满门报仇雪恨!”
张蔚为难地看着邵木蓉,对方的身体摇摇欲坠,显然根本不适合远行,宁县到京城少说也要颠簸大半个月,这……
“好,十日后,你随我一道离开宁县,我会派人护送你上京。”
周崇简不知何时出现在张蔚身后,伸手扶起邵木蓉,垂眸对她允诺。
“嗯?”
张蔚一头雾水地看着周崇简,对方对她露齿一笑,模样分外纯良:“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人平平安安地送上京。”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至于某些人,怕是又奸又盗。
周崇圭深深地盯着直播里分外积极的周崇简:“盛州,宁县……宁县……”
他忽然灵光一现,震惊:“铁矿!”
“殿下,殿下。”
门外的孙宽的呼声打断了周崇圭的思考,他皱眉看向急匆匆进殿向他行礼的孙宽:“什么事?”
孙宽满脑门的汗,显然是从哪里一路跑过来的:“殿下,梁贵人刚刚突然发动了!”
周崇圭站起身,负手绕过书桌走到殿门口,看着后宫的方向:“来的,可真是急啊……”
美女我所欲,名利我所求。若想美女名利两全,只需银针一根,便可手到擒来...
我叫柳千月,二十岁的生日那天,血棺迎亲,鬼夫来临。我被迫孕育鬼子,生活睡死人床,被百鬼追,妖飞鬼飘僵尸跳。我想逃,鬼夫却霸道纠缠。夜已深,鬼夫大手霸上我的腰,薄唇冰冷,暧昧的气息在我耳边。人,怀了我的孩子,休想再逃…...
想当年本天师道法自成,一拳打得村北敬老院的高阶武者颤颤巍巍。一脚踹的村南幼儿园的少年天才们哇哇大哭,本天师往村东头的乱葬岗一站,那几百个鬼王鬼帝愣是没有一个敢喘气的。老规矩3万之前每天一更,上架之前每天两更...
回家相亲,手机意外掉进锁龙井,小哥进入井中获得真龙传承,从此屌丝逆袭,在下河摸鱼,出海探宝的同时,踏上化身真龙的修行之路,最后踏遍五湖四海,炼化天下水脉,蜕换龙身,点化水族…面对各国的海上军事力量挑衅,小哥一句敢犯我领海者,虽远必诛!万千水族倾巢而动!...
24小时内,他遇见她三次,几乎每一次都让他大开眼界二十二岁生日,她遭遇相恋八年的男友背叛,气急败坏之下在街头又看到负心男抛弃女人的场面,于是,果断出手,拦下了他飞速行驶的车。踢坏了人家车窗玻璃不说,还狠狠教训人家一顿。KTV醉酒之后,吐了他一身,将他误认为公关,还潇洒地往他身上扔了几张红票子,走时痛心疾首地相劝,小伙还年轻,要迷途知返她是叶颜兮,大三学生,有着苦逼悲催的身世,然而却努力认真地活着,敢爱敢恨他是S市数一数二的企业肖氏集团总裁,报纸对他的评价甚少,神秘而尊贵,宛如蛰伏的猛兽,与她前男友有着密切关系。没心没肺的小绵羊慢慢地落入恶魔总裁的圈套而不自知...
遇到七爷前,秦暮晚是个被父亲丢到乡下,不被重视的弃女。遇到七爷后,她成为云城无数名媛千金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七爷宠妻无度,是个妻管严。好友邀他聚会,他说暮晚不让我喝酒。客户请他吃饭,他说老婆在家等我。秦暮晚怒了我从没这么说过!婚后每晚被迫营业,还要背锅,她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