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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那婢女应该是婢女吧,那一手匕首使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众人纷纷表达自己的惊异,小声议论着明天即将发生的事。
“唉呀,光顾着注意少年了,那两婢女也是一等一的好相貌,看那穿着定是出身显贵,不然怎么下得去手。”
“我看也是。”
“依我看,不竟然。
说不定那少年不知赵明礼的身份,若是知晓也不会直接断了他的子孙根。
“别瞎猜了,明日就能见分晓。”
可怜的赵明礼身边就带了两个下仆,今日又玩得十分尽兴,对两个下仆也颇多放纵,才造成现在被割下仆不在身边的惨状。
两个下仆寻出来时,看到赵明礼的惨状登时吓得一身冷汗,罪魁祸首早已离开,两人不敢耽搁直接找了两个力大的帮闲男子将人先抬到最近的医馆,进行救治,留下一人守着,一人回府报信,这事可不能瞒着不报,他俩的小命还捏在赵明礼手里,一个不好就得赔上身家性命。
汐朝冷着脸回到府中,红明送上被废男子的家世背景,她非常清楚此事仍不算完。
汐朝看后,自烛火上点燃,看着纸片一点点燃烧殆尽,心中思考着之前的事,赵明礼到是起得好名字,可惜是个废物,不知身为端王妃的赵家人会怎么做。
第二日清晨,赵大公子于昨夜红街之中被人|阉|割一事如雪花般飘满大街小巷,有拍手称快的,有看好戏的,此事成为上京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乐谈。
“割得好,让他再去害人,都不知道毁了多少好人家的孩子。”
有愤世嫉俗者道。
“对,就是,像这种人就应该那样办了他。”
有人称道。
“到底是谁下的手,就不怕赵家背后的那位报复?”
“那谁清楚,听说是一位少年。”
“是不是当晚姓赵的看上那位少年了,少年一气之下下得狠手?”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听说是少年身边的婢女动得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啧啧。”
“呦呵,不得了啊。”
“可不是,真想当场见识一番。”
“见识什么,怕是当场吓个半死吧。”
“唉,赵家旁系这一脉就这么一个儿子,堪堪断在他这里了。”
“谁让他仗着赵家那位端王妃,横行霸道,这回子遭报应了吧,该!”
“赵家这下可是要翻天了。”
“都打听打听那少年是何人物,连赵家也敢动。”
赵家从昨夜知道赵明礼出事后便忙乱不堪,派了人去将人先接回来,请了三位好大夫看伤,血淋淋地裤子被剪开伤处露了出来,三位大夫均诊了脉,好在不是什么大伤,再看了伤处心底均是一叹,这手法都能和宫里专门|阉|割的老师傅相比,伤口处是被齐整切下的,没留下多余的丁点东西,三位大夫商量了一下,开药的开药,上药的上药,等处理妥当后天已经大亮。
“我儿怎么样了!”
一位长相刻薄的妇人拉住一位大夫急切的询问,她中年守寡膝下只得这么一个儿子,现如今儿子被人伤成这样,日后可怎么活。
“已无大碍,只需好好休养,用些补血之物便可。”
“那,那……”
妇人问不下去,双眼直盯着看向儿子的|下|身。
“唉,造孽呀。”
大夫感叹道:“赵公子日后恐怕很难有后了。”
妇人闻言瞬间软倒在地,脑子一片空白,好在一旁的丫头机警,上前扶住软倒的妇人,扶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三位大夫将药方递给丫环,嘱咐了用药事项领了诊金离开了。
“儿啊,娘的命根子。”
回过神来的妇人哭倒在床边,怎么也不愿相信,好端端地儿子,出去一个晚上回来就变成了太监,让她如何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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