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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钧瑞郑重拍他的肩膀,“郑哥,你当初要退出歌坛时,我们一大群人都是双手双脚支持的,为了大家的安宁,请你不要再想着复出了,好吗?”
“啧,行吧。”
郑彦遗憾道,转而问阮温喻,“小喻,能帮忙顶一下不?就半小时,帮了这个忙,以后过来哥都给你免单。”
祁钧瑞搭着他肩膀翻了个白眼,“啧,你这算盘都崩我脸上了,阮阮马上要回国外了,他能来几次?”
郑彦被揭穿也不觉得害臊,把烟夹在指间,笑道,“那给你免?你去说服他。”
祁钧瑞眼睛一亮,立刻就扑了过去抱着他的手臂:
“阮啊!
阮阮,你听听,这是什么绝世好主意啊!
你要是爱我,就立刻马上给我争取!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阮温喻揉了揉耳朵,“吵死了你。”
祁钧瑞开启复读机模式,“求求你求求你~~去嘛去嘛去嘛,你最好了,你是天底下最好的阮,最好的。”
阮温喻把他推开,放下酒杯站起身,“闭嘴,在这等着。”
“耶!
阮阮真帅,阮阮真爱我,放心啊,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会想办法娶你回家……”
的,尾音还没落下,祁钧瑞就猛然感觉后颈一凉。
祁钧瑞不安的环顾四周,奇怪,哪来的杀气?
阮温喻没理他,径直走上小舞台。
简单跟其他人沟通之后,他就站在了话筒前,伴奏慢慢响起,阮温喻抬手握住话筒,看着台下形形色色的人。
像是有一条看不见的分割线,将他隔绝在世界以外,周围昏暗迷离,只有他跟舞台,诉说不清的心事可以在这一刻放肆倾泻出来。
【ourconversationshavebeenhonestlately】最近我们谈话都很真诚。
【butwhenitestousyourwordsarehazy】但说到我们,你的话语就模糊不清。
【makingmealittlelost】让我有点迷茫。
【dontknowhowtomakeitstop】不知道如何让这一切停下来。
……
他唱着,音色清朗柔然,尾调带着几分哑,像醉酒一般缱绻缥缈。
场内不少人都停下交谈注视着舞台,还有人情不自禁举起手机记录这一切,但没过多久就被服务员温声提示,“不可拍摄。”
郑彦看着这一幕,幽幽叹道,“断人财路啊,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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