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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官媒此话怎讲?在下出手救了高娘子,反倒成了在下的不是?”
孟白慌了,语速加快。
颜如玉拍着他的肩膀点头安抚道:“这怎么能算是您的不是呢?正是因为你英雄救美,所以美人以身相许,这不是一段佳话吗?孟郎君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这官媒怎么看着有点不正经?
“实不相瞒!
在下已经有心上人了,所以恕难从命!”
孟白拱手挡住眸中落寞的眼神。
颜如玉心里“咯噔”
一下,不自觉地看向了李修,李修却坦然地迎上她的目光,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颜如玉撇嘴沉思了片刻,又孜孜不倦地继续劝说:“孟郎君,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如若你的心上人肯嫁给你,你又何苦住在客栈呢?”
孟白和李修均一愣,向她投来复杂的眼神。
颜如玉见两人这种反应,心里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于是继续顺着那条思路推测道:“孟郎君,据本官所知,你来长安城是来省亲的吧?可为何不住进亲戚家,反而沦落这小小的客栈之中?而且还是间主要供外来人落脚的客栈?”
颜如玉目光如炬,让孟白眼里的秘密无处可躲。
与此同时,李修不禁暗自赞叹她的心思敏捷。
孟白不辩驳、不言语,颜如玉就继续推断:“如果本官没猜错,孟郎君不在洛阳等待放榜,反而转到长安,应该就是为了见心上人吧?”
孟白深呼吸了一口气,胸中如同堵了棉花一般难受,他面部表情紧绷,痛苦随时可能断弦溢出。
颜如玉抬眼望去,硬榻帷帐之上束帐流苏的位置悬挂了一根玉屏箫,心中蓦然一动。
她起身走过去将玉屏箫取下,一字一顿毫无感情地朗读上面用簪花小楷书写的金色字迹:“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垂下眼睑,用纤长的羽睫掩饰此刻波涛汹涌的内心,若无其事地将玉屏箫悬挂回原处。
“如果本官没有猜错,那支箫应该是孟郎君和心上人的定情信物吧?”
颜如玉强颜欢笑地坐回孟白身旁,循循善诱道,“本官看得出来,孟郎君用情至深!
只是孟郎君可曾想过,你的心上人可能因为家里的阻力并不能接受你,你纵有千万种相思,与她还是分隔两地。
但是高府尹不一样,他已经接受了你,高娘子也接受了你!
一旦你考中进士,仕途之路也会因为高府尹的庇护而一帆风顺!”
“我和双碟情投意合,绝不会另娶他人!”
孟白苦涩地开口,将眼泪倒流回了心里。
颜如玉一怔,眼圈微红,稍稍调整后问他:“那双碟的父母可会接受你?”
孟白兀自饮下一杯茶,用行动告诉了颜如玉答案。
“孟郎君,本官可否冒昧问一句,双碟的父母为何不接受你?”
颜如玉心中一阵酸苦,强忍着问出口。
“双碟家里是做珍宝生意的,腰缠万贯,自然看不上我这寒酸书生,这很正常!”
孟白苦笑,将茶水当做酒水,意欲一醉解千愁。
越是情深似海,越是傻到离谱!
颜如玉颔首默默地叹了口气。
“哪怕孟郎君考中状元,也不能保护与双碟的这段感情吗?”
颜如玉追问。
孟白摇摇头:“我不知道!”
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半晌没人开口,一段对话好像突然转进了死胡同,气氛骤然下降到冰点,空气之中满是一触即破的紧张,一种叫做“身不由己”
的情绪交织铺就成了一张大网,将三人笼罩在其中。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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