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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瞧着她,微微有些动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好孩子。”
长念眼眶微红。
这宫里的皇子,谁见帝王都是恭敬的,只有赵长念,每次朝见他,都是满怀期盼,十分热忱。
之前念儿不堪用,他也无暇多顾,而如今她出息了些,会办差事了,帝王觉得,自个儿也该补偿这孩子些东西。
于是,大年初四,宫里传来消息,帝王有意让七皇子去巡卫营磨砺,已经着手安排,大概是个副都护的位子。
长念一听就高兴得从床上蹦了起来,抓着红提的手道:“父皇让我去磨砺!”
红提被她抓得龇牙咧嘴的,连忙点头:“是啊,陛下看重殿下了。”
看重她了,也就是说,她差事越办越好,父皇就会越来越喜欢她!
长念咧嘴,笑得眉不见眼的,裹了件儿小披风就往叶将白的院子里跑。
叶将白的风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依旧称病不出门,懒洋洋地在屋子里看书。
听见外头的动静,他想也不想就对良策道:“祖宗来了,给她备些点心。”
“是。”
良策领命。
“国公国公!”
长念一边跑一边叫唤,“有好消息呀国公!”
也不知怎么回事,叶将白很喜欢听她叠声叫自个儿,还没瞧见人呢,就能感受到她的开心,唇角也跟着上扬。
但,他知道消息比她还早,也很清楚这件事的结局,故而还是压了笑意,放下书抬头看向进门来的人。
赵长念在国公府养得极好,越发的唇红齿白,容色动人,只是也越发地没规矩,一进门直接就扑上他的软榻,抱着他的腿道:“国公,父皇要提拔我了!”
叶将白道:“副都护而已,算得上提拔?”
长念扁嘴,怨念地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一点惊喜的感觉也没有。”
“本也不是什么惊喜。”
叶将白放了书,伸手解开她衣襟前的披风系带,替她将披风褪了挂去一边,然后道,“这件事殿下就放下吧,成不了。”
长念一愣,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巡卫营是三皇子负责的,殿下最近与三皇子不甚愉快,若还凑过去,没好果子吃。”
叶将白道,“索性先放了,再等别的机遇。”
心里一沉,长念皱眉:“父皇钦点的,也成不了吗?”
深深地看她一眼,叶将白笑了笑:“成不了。”
笃定的语气,听得长念瞬间就明白了。
哪怕是圣意,只要叶将白提出反对,总有法子搅黄的。
可是,为什么呀?就算她得罪了三哥,那过去磨砺让他出气也好,没必要这样躲着吧?况且父皇希望她去,她……她想去。
跪坐起来,长念小声问:“是三哥要您挡的吗?”
叶将白微愣,而后垂眸:“殿下怎会这样想,在下是替殿下考虑罢了。”
骗人。
长念很想说,你与三哥的关系我都清楚,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三哥比我重要,所以二择其一,你选择了他。
但想想这么说的后果,长念还是忍了,慢慢爬下软榻,捏着手问:“若是我非要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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