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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河轻笑。
听到这话,苏小月来劲了,立即一个翻身,把方河压在身下,坐在他身上,双手放在他结实的胸口,激动的问道:“莫非你有办法?”
方河不说,双手乘她不注意捉住了她的小蛮腰往下挪,直到碰触到了,他才笑了起来,“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还耍起无赖了,你倒是说,什么条件?”
苏小月眯着眼看他。
“你再纵我一次。”
方河含笑,双手已经不安分。
“不行,大清早的,你昨晚上……”
苏小月有些说不下去,她是睡着了,但她有些感觉的,她以为是自己做了春梦,没想真的被这个家伙在睡梦中给侵犯。
吃得多,力气大,在这方面又兴致浓烈,苏小月还真是招势不住,倒也不是袁氏教她的那些手段,故意使他馋起天,她也做不出来。
“没事儿,这会儿还早呢,院子里没有半点声音,今个儿是你起早了,真的。”
方河这么说着,手已经解开了苏小月的裤头,苏小月一惊,忙提着裤子,“我尚且还没有答应,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有办法,真是急死我了。”
两个都急,只是急的不是同一件事儿。
方河“嗯”
了一声,一副作势要说的样子,手却撩开了她的裤头,苏小月却还正儿八经的听着时,只觉得身下一痛,惊呼起来,一巴掌拍在方河的胸前,拍得通红,方河却快活,轻轻一个翻身就把苏小月掀翻在床上,欺身而上把人压身下。
“叫你乖乖的,你不听,嗯,你若是服侍我满意了,我就把好消息告诉你。”
方河刚说完就招来苏小月一巴掌,嘴歪了,他却强行噌了上去,吮上她的唇,好半晌,把她吻迷糊了,才松开,喘了口气,道:“就是不乖,这不你又要受苦了。”
话虽是这么说来着,一直隐忍不发的身子慢慢地动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滴落,他忍得异常辛苦,这男女之事便是这番美妙,自从他跟小媳妇有了第一次后,每每想起,心里就来劲,虽然有时忍得痛苦,可最后总能得到快活。
他有许多法子折腾小媳妇,定然能把她给收服了,可是一但完事,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他多半得受点苦,唉,方河叹了口气,算是明白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何其相像。
苏小月累得攀紧了方河的肩,眼眶泪都出来了,她气恨的向他肩头下了一口。
“痛。”
方河喊。
痛就对了,苏小月不松口,心里的郁气却松了些。
方河伏在她脖窝里叹气,快活后总要受点苦的,由得她吧。
直到苏小月松口,方河第一句话便道:“月儿,我们买下北边山头吧。”
苏小月正在想办法整治他呢,这一句话一出,还真是使了定魂术,苏小月也不气也不恼了,一时间惊愕在当场,望着方河晃不过神来。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终于转移了注意力。
苏小月双手缠紧方河的脖子,激动的问:“你说的是真的?你哪来的银子?”
方河但笑不语。
这时苏小月才发觉他还压身上有些喘不过气来,“你快下去,我快被你压死了。”
好吧,他已经很小心了,这会儿见小媳妇憋红的脸,他不敢大意,双手忙撑起身子,往旁边一躺,双臂顺势把小媳妇环入怀中。
“嗯,我昨夜里拿了银两回来。”
方河把昨天遇到的事简略的说了一下,他隐去了张大人的那一段,只说与霍家的渊源。
“如此说来,那霍东家是你的表叔了。”
苏小月一脸惊讶的看着方河。
方河点头,“已经证实,他是我小叔。”
至于张自在是他大表叔的事,他决定以后再告诉小媳妇,毕竟张大人还没有真正的想起那些记忆,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起来,那他会不会认,都两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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