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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妞挺好啊!
改啥名,一听岁寒就不是吉利的名字。”
什么岁寒,还岁暖,突然就有天跑来说自己改名叫宫岁寒,还改名改上瘾了,把二仔改成了宫平,小妹改成宫乐。
说到二仔,有一阵没见了,不知过得如何,想得紧,二仔那个俊的,二仔回来,让他来家里提亲,想着嫁给二仔,心里那个甜啊!
阿芳无缘无故笑啥,还笑得那么灿烂,看得她都有些发毛。
“大妞,二仔什么时候回来啊?”
路芳问到,心里惦记得很。
“他不是刚走不久吗?”
真是奇怪了,走时,她不是自己也去送了吗,当时自己都没哭,她倒是哭得稀里哗啦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乱贱,小平脸色那个差的。
“我想他了嘛!”
路芳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够矜持,脸一红。
“哦,他说,他要好好练琴,这三年都不回来了。”
小平练起琴真是六亲不认,那过年也就更冷清了,宫岁寒想着,心里又是一阵失落,倒是对这些女人说到见到宫平就脸红已经见怪不怪了,这附近的女人见到他都是如此。
好像这小城里,就没有比小平更好看的人了,不过小乐如果在,一定比小平更好看。
他们长得像,女孩子应该更漂亮一些才对,想到此,宫岁寒涌起一阵自豪。
“什么,三年都不回来!”
路芳尖叫,三年,她不就二十二岁,那她不就成为老姑娘了,那么老出嫁会被人说的,那咋办呢?路芳一点都没意识到,从头到尾,宫平就没理过她,更何况是娶她。
“那怎么行呢!
那怎行!”
“那边怎么那么热闹啊?”
宫岁寒没管路芳自言自语,问到,好大一堆人围在地主家大门前,难道,地主又发米了,糟了,没带米袋,现在回去拿不知道来得及没。
“这个我知道,刚听别人说了,好像是进京赶考的事。”
路芳的注意很快就从刚才的郁闷中转移开了,路芳的八卦精神不容小瞧。
“不是发米啊!”
宫岁寒很是失望,也就显得意兴阑珊。
“李员外说了,他们县的赵秀才三年前中了进士,笑我们县无人,全都是一些庸才之辈,十年未有人中进士,张员外一听气愤了,就说今年我们县一定会中一个进士,还打赌了,赌注一万两。
这话可说大了,我们县哪有什么像样得书生。”
那是一定会输的,张员外啥不打赌,偏偏拿这个打赌。
“哦!
一万两,这么多啊!”
宫岁寒得小民精神一下被勾起了,一万两,她光想就觉得爽。
“嗯了,这不,黄板都贴出来了,说谁今年能乡试第一名,他有奖,五十两,进京赶考的所有费用都他出,而且如果中了进士,不管第几名,都能拿到一千两。”
张员外可是花了血本了,但是赢得机会还是很渺茫啊!
“等等,你再说一遍!”
有这等好事,呵呵!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哈哈!
宫岁寒越想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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